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想着杨云已经对她痴迷到了疯癫的程度，她说的话杨云不可能不听。
于是我点了点头。
“好，我留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是。”
“不着急，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现在可以帮我泡一壶热茶了吗？”
我有些无奈地提起茶壶，为她重泡了一壶。
此后我也没跟她多说什么，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酆都府后院的景色。
她却是半倚靠在床榻上，当我不存在一般，在哪里打起了盹。
很快外面天色暗了下来，酆都府大殿方向的吵嚷声也渐渐消失，寝居四周一片寂静。
这时昏暗的屋子里突然亮起灯火，我回头一看，冷凝香醒了。
只见她的手里拿着杨云作画用的笔和宣纸，对我说道：“你师父的画功很不错，你看看我这画得如何？”
我实在没明白她要耍什么花招，但迫于要求她办事只得是接过那张画。
可我定睛一看整个人却是愣住了，只见这宣纸上画的是我和她共处这贵宾居的场面，画面上她衣衫半敞躺在床上，而我则是坐在床边两眼发直的看着她。
这画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猛地站起身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仍然是那副笑脸。
“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你师父看到这画会是么反应，那场面应该会非常有意思吧。”
我忍无可忍，直接把那画撕个稀碎朝着她撒过去，然后也不顾之前的话了，铁了心的要离开。
“站住！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大晚上的跟我共处一室，说走就想走？”
我不知道她是在说现在，还是隐喻之前红楼的事。
但我已经看出她根本没打算帮我的忙，完全是在戏耍我而已。
“你若刚才走了，或许不会有什么后果，但是现在出去，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想把事情闹大，老老实实给我坐下。”
我气得两眼发直。
“我可算明白仙姑为什么那么恨你了，不单单是因为你抢走了杨云，更是因为你这女人的作为真的是坏到了极致。”
她不以为然地说道：“可是有的人就喜欢我这样的坏女人，比如，你的师父。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问你两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明早你可以安稳的从这里出去，不会落下任何闲话。”
我叹了口气。
“有屁快放，再敢跟我开一句玩笑，我可不管你是谁，我保证明天从这出不去的是你。”
我越是愤怒她却越是笑的开心。
“有意思，很久没人敢跟我这样说话了。
第一个问题，我知道你和孽镜女走得很近，之前去北帝府也是她的主意，所以我问你，孽镜女到底是在盘算什么？是否与我有关？”
我低声答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吗，她的算盘自然是弄清你的底细，拆散你和我师父。”
她点了点头。
“好吧，第二个问题，那晚在鬼街的红楼你为何要拒绝我，难道我冷凝香真的入不了你的眼吗？”
这个问题我本想决绝回答，但想到她刚才戏耍我的事，我便冷声答到：“是，你这样的女人，差太远了。
心肠如蛇蝎，长得再漂亮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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