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阴沉。
“卫晖......”
余和有点被吓到了，声音颤抖地叫着面前人的名字。
卫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前女友，刚才余和的背影实在太像那天女友背着他穿衣服时的样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心里涌上来的愤怒和憋屈，失控地捏着余和的下巴，语气阴森：
“我到底有哪里对你不好？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给我能给的，你就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不知羞耻地去跟那恶心的有钱男人！”
他这话像是在质问余和，却透着余和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眸看着另外一个人。
“卫晖......”余和又叫了一声，已经被他吓出了哭腔。
卫晖用的力很大，他感觉下巴被男人铁钳一样的手捏的生疼。
太不对劲了。
“你放开我......”
余和低头挣扎道，想要将手腕从男人手里挣脱。
卫晖的眼神有一瞬的恍惚，很快清醒过来，发现面前并不是自己交往了五年的女友，而是酒店的同事余和，慌忙放开了手。
余和白生生的手腕和下巴已经被他捏出了红色的印痕，眼神惊慌地望着他。
“对，对不起......余和......”卫晖结结巴巴道，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又犯浑了......”
余和的背已经抵到了桌子，却还是有些胆怯地又往后缩了缩。
他太害怕这种没由来的暴力了，余伟最先开始的每一次在他身上发泄的殴打，都是以这样的道歉收尾的。
“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卫晖反复地道歉。
余和垂下头，卫晖那些尖锐的质问像是一把针，狠狠地扎进他本就不安且羞愧的心脏。
他不知道自己该对卫晖的这些话有什么反应。
他觉得卫晖说的是实话，他就是那种卫晖口中没有道德不知羞耻的人。
因为件赔偿不起的外套，因为自己心中那肮脏的欲望，就和男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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