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他唇上轻啄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站起来了:“把蜂蜜水喝了,我先去洗个澡。”
祁振伸手想捉她,她跟条滑溜的小鱼儿似的,一下就躲开了,等祁振起身坐起来,她已经从衣柜里取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漱了。
祁振靠在床头坐了会儿,把蜂蜜水喝了。
其实他今晚喝得不算多,毕竟有上辈子的经验,哪还能像上辈子似的,再傻乎乎地被灌倒?他瓶子里的酒早都换过了。
只是这种手段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于向文他们那一伙,所以最后那几下,才是把他灌得晕头转向的罪魁祸首。
现在他眯了会儿,又喝了杯蜂蜜水,也就清醒了。
看到唐粒穿着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衣进门,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禁问:“怎么换衣服了?”
今天他们的礼服受到了宾客的一致夸赞,其实不止宾客觉得好看,祁振也觉得好看,不管是红色喜庆的凤冠霞帔,还是能将女性身材之美衬托到淋漓尽致的旗袍,都非常好看。
唐粒早在洗漱时已经做完了护肤的流程,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凉,她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快步走到床前,把祁振往里面搡了搡,自己就钻进被窝了。
“睡觉了,当然要换睡衣。”唐粒这才回答他的问题,“你好些了吗,快去洗漱吧。”
她有些冷,把被子拉得遮到下巴,只露出一张白皙洁净的脸,看着顿时小了许多,像十几岁的少女。
他忍不住连人带被子地抱住了,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她额头。
她身上有沐浴过后清爽的香气,祁振的吻不自觉地往下挪移,移到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地含住。他的气息很快变得沉重起来,手从被褥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唐粒一开始觉得他身上的酒味有些熏人,推着他,含糊地想要抱怨,想叫他先去洗漱。
可很快她的身体渐渐绵软下来,双手却下意识地,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她于茫然失重之中,下意识地紧紧地攀住他,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
夜渐渐深了,秋季寂静的夜里,连虫鸣声都没有,只有远处潺潺的流水声,永恒地吟唱着。
某一霎,屋子里传出低低声音,带了点哭泣的腔调。
而后许久,终于渐渐归于沉寂。
……
喜宴结束后,宾客陆续都走光了,新郎新娘也被送回去了,国营饭店里只剩下双方的几个亲戚,还在善后。
按理这年月,暴发户是有一些,可要说富裕,大部分人都不富裕。喜宴上的荤菜照常理是剩不下什么的。可问题是,请的宾客里有不少是各厂矿单位的领导,还有就是唐粒和祁振在生意上的客户或者伙伴,说回来,哪怕是双方的亲戚朋友,其实也大多家里条件不错,所以最后饭菜倒是剩下不少,反倒是酒水,因为用的酒好,几乎都喝光了。
尹巧芬在主桌上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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