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搬了个小凳子就坐在他旁边,手掌撑着下巴光明正大的看。
余烬知道她在看他,没有排斥,没有像以前对别人那样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看起来好像还很享受她略带崇拜的目光。
他偶尔还抬起头看她一眼。
不对劲,不对劲。
雷子觉得,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蒋烟一直觉得,改车时的余烬最有味道,有时需要调整很低的位置,他会平躺在地上,仰面面对车底,恰到好处的身体线条加上那张略带痞气的脸,和偶尔用力的闷哼声。
又鲜又欲。
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二十八岁,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最好的年龄,别人有的他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有。
蒋烟的目光太直白,余烬瞥她一眼,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蒋烟回神,“什么?”
“水。”
她立刻小跑着给他拿过来一瓶水,都忘了自己的脚还没完全好。
余烬喝掉一半,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
他抬起头,“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蒋烟摇头,“我跟你一起。”
余烬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弄。
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去卫生间洗手,雷子偏头看他,“烬哥?”
“今天到这吧。”余烬把地上的工具往旁边踢两下,清理出一条路。
雷子愣了愣,“可是你这车明天……”
余烬:“明天再弄,来得及。”
雷子只好也收拾东西去洗手,蒋烟回小屋把自己的小包包拎出来,跟着余烬往出走,雷子最后出来锁门,他住在相反的方向,打了招呼自己走了。
余烬和蒋烟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比每天都冷,蒋烟戴了那条黑灰条纹相间的围巾,余烬依旧穿的很少,他好像不怕冷一样,身上永远热乎乎的。
到了家门口,蒋烟像往常一样说晚安,余烬低声嗯,“晚安。”
他补了一句,“早点睡。”
“嗯。”蒋烟仰起头看了他一下,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围巾,“明天……我还戴这个。”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等余烬说什么,转身跑回家。
余烬回家后没有换衣服,也没去洗漱,他一边往阳台走一边摸了根烟出来,靠在栏杆上的同时点燃那根烟。
他很沉默,烟蒂落在衣服上。
他目光望向自己家的客厅,盯着墙上那座老旧的钟摆,那是房东奶奶留下的,他一直没有搬走,还好用,每天整点敲钟。
直到隔壁的灯熄灭,窗帘再透不出光,余烬才熄了烟回到客厅,悄声拧开门锁,重新回到车行。
这一晚他忙到后半夜两点多,总算结束,明天可以按时交活。
以前他忙到这样晚,通常都不会回家,直接在小屋那张单人床上睡了,可现在不行,早上还有个小闹钟准时等在门口跟他一起来。
余烬回家收拾完躺在床上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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