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街道上，有着浓郁的鲜血味道，还有各种冲鼻子的味道，不断地激发而出，让人嗅到了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很。
尤其是，对于鼻子很灵通的人来说，更加的难受。
就像是现在。
方莫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他已经快要被熏晕了，真的太难闻了……
“你为什么没有多大的反应呢？”方莫好奇的将目光看向了张玉欣。
她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感觉到。
感冒了？
不会的，现在这种情况下，但凡是进化的，哪怕只是超凡，都会获得一定的身体基础，轻易是不会生病的。
要不是感冒的话，那是什么呢？
“嘿嘿嘿！”
张玉欣嘿嘿一笑，抓住方莫的胳膊道，“我没感觉呀。”
她是真的没有感觉，或许是因为，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方莫身上的缘故吧……
好吧。
方莫看着她那真诚的目光，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甩了甩脑袋，道，“我们继续走吧，看看前面有什么东西，另外要是今天可以的话，我们去看看地下研究所那里。”
“不！”
张玉欣此时却提出了拒绝。
难道，她不想要帮忙？
不，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或许是，她不想回去看那些人的脸色？
亦或者是什么？
正在方莫胡思乱想的时候，张玉欣甜甜一笑，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才是最值得看的，其实地下研究所，已经渐渐地没有人了，里面剩下来的没有几个，平日里也不会出来。
大多数的人，不是聚集在那边的楼上，便是在另外一个地方的地下。
你去过的吧？”
“原来是这样啊。”
方莫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你来带路吧，我对这里已经不是那么熟悉了。”
“嗯！”张玉欣重重点头，很开心的走在了前面，还抓着方莫的胳膊。
抓吧抓吧，就当是补偿了。
人家都进入了混乱境，随时都会踏足一个可怕的境地当中，要是不这么来的话，她可能会很难受也说不定。
方莫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混乱这个阶段，对于谁来说都是很危险的，哪怕是他跟叶倾城，不就曾经因此差点出了事情吗？
而张玉欣显然是更加不怎么样的，要是一个不小心陷入到了其中，就真的会变成怪物了，而不可能成为一个新人类了。
所以，抓着就抓着吧。
毕竟这孽是自己造的。
只是……
方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背包，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他生怕自己的这一切，会被里面的叶倾城给发现，要是发现了，她一个醋意大发，那可就完蛋了……
但是，
他不知道的是，叶倾城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想要弄死他之外，最后居然选择了默认。
或许，这就是她吧。
一个从来不跟其他女人一样的女人，只有这样，或许才是她最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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