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跟著苗若燕之後登上山路。
高山之中,小路纷乱,若无人带领,的确容易迷路。三日後来到一处较大的叉路,牛头儿看向右边山路的远方,果见升起无数炊烟,想那必是苗若燕的家乡了。
岂知,苗若燕却走向左边那条较小的路去,牛头儿便问:「你家乡不是在那边吗?怎麽走向这一边?」
「你懂什麽?我家乡是在那边没错,但是要救刘大哥的地方是长有紫茎籐的地方,还远的呢!」
「也不早说。」牛头儿没好气地回。
苗若燕听他回答冷淡口气,终於忍不住的转过身子看著他,牛头儿问:「你干吗?」
她气得眼眶通红,嚷嚷著:「为什麽你的态度变成这样,你以前对我百依百顺的。」话毕哭了出来。
牛头儿不以为意地说:「那是我以前不懂事。」
苗若燕瞪大眼看著他。
「什……什麽?爱一个人不就是不管对方变成怎麽样,都要一直爱著他,不是吗?」
「那是指外在,内心若变了样或藏有恶心之人,根本不值得被爱,也不够资格爱人。」
苗若燕颤声道:「你……你是说我?」
「对,就是像你这样的人,没资格被爱也没资格爱别人!」
「你为什麽这麽说……」苗若燕止住泪水,一瞬间似乎有了一些领悟。「我……我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人教过我。」
牛头儿并无回答,她续道:「我从不知道你懂得那麽多的学问。」
牛头儿带著无奈地说:「哈,人生的成长是从失败与吃亏中得到教训。」
「你……你可以教我吗?」苗若燕抬头,忽然一副满怀希望的样子。
「教啥?」
「教我怎麽样刘大哥才会爱我。」
「唉……从你逼走巧姑娘後,已经来不及了。」
两人在对谈时,从未发觉在树林中有一庞大物体渐渐接近他们,这物体数日未进食,闻到人的体味而靠近。
说也奇怪,如此庞然大物的靠近,俩人竟无察觉,是这物体行动如风,还是通晓人性?
俩人不再对谈,牛头儿背起刘旷与苗若燕继续前进。
庞然大物正要张开大嘴向他们扑去,忽然闻到牛头儿於地上负起的刘旷身上气味有异,那物体对刘旷体味甚感疑问及好奇,树旁刚好有一只穿山甲因见了它惊得不敢移动半步,它张口把穿山甲一口吞下,暂时止住腹中饥饿,跟著他们之後游去。
两人愈走路愈陡愈窄,最後,竟得双手同使才能前行,牛头儿拆了数条树籐,将刘旷绑在自己背上,虽然甚是劳累一点也不抱怨。
行过一处悬崖峭壁,苗若燕要牛头儿放下刘旷,说:「从这个峭壁沿著断层爬下,会有数条紫茎籐。」
牛头儿闻言便要往峭壁爬下,苗若燕急道:「喂,你不懂得紫茎籐毒性,就这样下去,很容易中毒的!」
「这麽危险,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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