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5章 血书_虐文系统误绑了满级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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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不悌”这样的感叹的话,可以说这就是在封建礼法的范围内,能做出的最重的指责了。

  左氏春秋第一篇里,便对不敬爱兄长的共叔段有过这样的指责,“段不悌,故不言弟”。即便后来史家以春秋笔法晦称庄公为“郑伯”,也只是说他没有教化好弟弟,半点没说他不该动手:

  因为有了共叔段“不悌”的罪名在前,不管郑庄公对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再进一步,如果施莺莺接下来能命大地养好伤,带着她那驻扎在藩王封地的百万之师,挥军长驱直入,反手攻打朝云国国都,让帝后交出二皇子,任凭她处置的话,她也完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因为她千里迢迢寄来的这封血书里,主要的矛头只针对一个人,朝云二皇子。

  没看见她连“不悌”的罪名都搬出来了嘛。

  更要命的是什么呢,是谁都不敢说这支极有可能会打过来的军队,究竟由谁领军:

  万一来的主帅是施莺莺本人的话,那还能被勉强划入“家事”的范畴里,交出二皇子就能万事大吉;可问题就是,施莺莺的身边还有两位虎视眈眈的大燕皇子。

  虽然一个在朝云国客居多年,大家都知道他武艺精湛,并不是很擅长帝王权谋之术;但这不是还有一个男扮女装了二十多年,甚至都没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模样的大皇子吗?这种不知根不知底的对手最可怕了。

  如果这两人在关键时刻反了水,从施莺莺的手里接管了军队,昨日惨遭灭国的大燕,就是明日的朝云。

  而且他们的下场只有可能比大燕国更惨,毕竟他们前脚刚攻破人家的国都,受过伤的狮子咬起人来是最狠的!

  朝云国老皇帝冷汗如泉涌,急急派人把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大燕来使请上殿,问道:

  “那她……那莺莺……现在还好吗?”

  虽然这话没问完,但朝堂上的聪明人都听出老皇帝的未尽之意:

  如果施莺莺有一点重伤之下难以支撑、要英年早逝了的迹象,他就能当机立断效仿前朝徽宗弃国逃跑,留下大臣们慢慢思考怎么出兵的事情。

  “不太好。”来人回答道。

  这个从谢北辰的手里以“朝云国的人都认得你但是不认得我”的理由,抢下了送信的差事的人,正是被他们如临大敌地忌惮着的前大燕皇子,燕飞尘。

  他看着坐在皇位上的朝云老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活像打翻了调色盘后,才继续按照施莺莺教给他的那样,继续说了下去:

  “医师说燕王须得保持心情欢畅,切勿动怒,这样浊气才不会郁积于心。”

  “如能有大喜之事令她一开颜,附议针灸汤药、重金调理,则康复之日可得见矣。”

  说得通俗一点,这就是施莺莺站在道德制高点反杀回来的一手:

  我被我弟弟刺杀了,我把这事儿写血书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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