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又冒出来了，简直就是这帮凶残的恶魔里唯一的正面担当，常年负责一鸣惊人式的吐槽：
“你们确定那位族长不知道？”
这个声音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对，如果那位族长知道的话，岂不显得我们城主更惨了，给人家忙里忙外跑前跑后，结果到头来还是只能当一只宠物猫，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呢。”
结果就像是被说中了什么痛脚似的，之前一直默默地在这座没有实体的城市中央燃着的火，陡然高涨了起来，从中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言简意赅道：
“闭嘴。”
他一出声，城中无数窃窃私语的恶魔瞬间便沉寂了下来，被那股来自本能的威慑力逼得不得不噤若寒蝉：
哪怕他本体不在这座城内，造成的威慑力也没有因此减弱半分。
等这道火焰慢慢熄灭下去了之后，生性闲不住的恶魔们才大着胆子继续讨论了起来：
“你这倒提醒我了，我们城主的全名叫什么来着？天天城主城主地叫着，一时间竟想不起他的名字来了。”
“我也有些想不起来，毕竟都这么多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了。”
“……北极星？反正跟这个词有关就对了。”
不管罪恶之城的恶魔们怎么讨论，这个独立于整片大陆之外的恶魔聚集地终归是没有实体的，只要不被它的城主从寄居的身体里放出来，就永远不会有什么大乱子。
于是鲍西娅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了施莺莺带来的最新的情报上，半信半疑道：
“真的有人会用这种方法赚钱吗？靠抄别人的书来卖？”
施莺莺估算了一下龙啸天的伤势，觉得他已经发现了，他的家族实在太穷，无力负担得起医治这么重的伤势的耗费，便确信道：
“最晚明后天，他就要开始违背国王禁令，量产这些东西了。”
鲍西娅咬着牙恨恨道：“一想到险些被这个主意坑到的人是我，我就好后怕，要不是你专门来提醒我，只怕我要做好大一笔的亏本生意呢！”
“现在反应过来也不晚呀。”施莺莺握着她的手，很温柔地笑了笑：
“明天我带你去见希帕蒂亚，我们一起去看他的笑话如何？”
系统这才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愿意送他进皇家学院，你就是打着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家境穷困，暗中逼他用这些歪门邪道敛财吧？”
施莺莺诚恳道：“你说什么呢，我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这是我对他真心实意的补偿。”
系统：“真的吗？我不信！”
不管系统信不信，总之数日后，龙啸天果然带着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势，带着一沓的书来到了商业联盟，试图把他从记忆里复刻下来的这些娱乐向的书籍拿来售卖。
——然后就被早就守在这里的卫兵们逮了个正着。
“您好，奉第一道国王禁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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