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已经回到了云台殿的刘辩正在捧着一本奏书出神,他在思索着该如何将竹纸的作用最大化,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懈怠,为此头发都少了小半。
毕岚无比激动,因为他费时两年,耗费了西园不知多少人力物力,对造纸术的改良终于成功了。
这些案犯的结局只有一个,伴随着渠穆等的贪赃案犯陆续被判处死罪,越来越多的大臣们明白了对付宦官的法门,而与此同时,刘辩得到了另一桩好消息。
对此,刘辩反驳道:“不然,一者是朕曾允诺过毕岚,二者是朕以毕岚为都亭侯,不因其是宦官,而因其改良造纸之术。”
……
“造纸术搭配印刷术,用以辅助教化之道,不知能使多少百姓子民得以聆听圣人教诲,并因此受益。此实乃大功也!”
毕岚的声音也止不住地发抖:“臣谢陛下恩典!”
刘辩道:“若在其产地以竹制纸,岂非更能节省?”
“陛下高见,恕臣愚笨,未想到此法……”
“甚好!”
一时间,原本肃穆安静的皇宫多了许多欢声笑语,好像过年了一样。
“陛下,臣以为毕岚改良造纸之术,是有功劳,只多加赏赐便是。然列侯与国同休,不可轻易赐予啊!”
此举得到了众多内侍宫女们的群起响应。
“诶,你怎么走了呀?”
刘辩回过神来,听见是马日磾的声音。
郭直还算有些能力,靠着西平观,没过几天就通过搜集情报破获了今年才发生的数起超过三十万钱的贪赃案件。
因当时三位录尚书事都不在,刘辩便自行做下了决定,在诏书的最后确认环节,才遭到了太尉马日磾的反对。
听到赞许,毕岚喜笑颜开,继续介绍道:“此竹纸乃是以至嫩之竹制成,将来精练工艺,臣以为当不逊色于左伯纸。”
又指着一旁卖相稍差一点的纸:“此纸乃取竹稍加长成之时所制,虽韧性不如前者,更粗糙些,但造价更低,印刷书写皆可!”
刘辩望着手中浅黄色的竹纸,点了点头,他拿着桌案上早已备好的毛笔,蘸墨书写了数个字。
太后岂会看得上这点小钱?
但下面的人就不一定了……不,是一定!
“这倒不用担心,我听说啊,陛下特意为此立下了个定制,有意前往西平观养老的内侍宫女,可申请在休沐日去西平观,以作监督。还是陛下身边的小黄门郭直亲自负责此事……”
“今日竹纸既成,便是朕兑现承诺之际!”
刘辩将毕岚从地上拉起来,道:“是朕要替天下莘莘学子谢你,也要谢与你同做此事的匠人!”
毕岚答道:“是,陛下,北地之竹生长较缓,以之所造之纸质地更粗糙。”
刘辩问道:“造纸所用的竹子都是从南地运来的?”
因刘辩久在云台殿,郭直侍奉在刘辩近前的时间一下子被郭胜挤走了许多。
“三者则是朕愿效千金马骨之故事,使民间知有利于百姓之奇技者,愿意进献。”
曾经,刘辩借着曲辕犁的推广在此方面尝试了一下,但事后如石沉大海,他当然不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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