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要是梅雷迪斯进来,两个人在这里打起来,鲁珀人发疯把伤员们有一个算一个全噶了,怎么办?
吴闲有些犹豫。
蹲在角落里,他看见那个穿着绿色大衣的鲁珀人轻手轻脚地靠近病房里的小桌子,目光盯着小桌子上方的水壶。随后,鲁珀人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一袋塑料包装的白色粉末。
在这个过程中,鲁珀人的目光不时地往门口方向瞟,头上的耳朵也高高竖起,显然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他的万分警觉。
“我超,下毒?!”
吴闲开始紧张了。
就在这会儿,他看到黑炭从门口轻手轻脚地钻进来,随后跑到了他的旁边。
这让吴闲忽然有了灵感。
……
这时候,瓦尔德已经慢慢地把小桌上方的水壶挪到了方便的位置。
“……”
他的神色依然平静,显然是经受过专业训练,专精于隐秘行动的家族成员。
耳畔传来熟悉的吱吱唧唧声,瓦尔德知道这是鼷兽的叫声。
“……医院里怎么也有鼷兽?这几天踩点的时候,我明明已经把附近的鼷兽灭了不少了。”
瓦尔德紧皱眉头,尽管知道鼷兽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但是这细微的叫声时刻不停地扰乱他的神经,让他有些难受。
“他妈的,这就是我讨厌鼷兽的原因。”
无声地叹了口气,确认除了鼷兽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之后,他轻轻撕开手中的塑料包装。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了细微的物品碰撞声。
瓦尔德回过头,便看见这样的一幕:
每个病床的床头都有一个不带抽屉的小桌子,有一只黑色的鼷兽从床底下跳到了小桌子上,有些焦急而贪婪地四处闻了闻,碰到了桌子上不少东西,发出了细细簌簌的声音。
这声音使得病床上还未进入深睡眠的伤员翻了个身,即是那个伤员没醒,也惊得瓦尔德一身冷汗。
没有在小桌子上找到能吃的东西,黑色的鼷兽就毫不顾忌地跳下桌子,在地面上飞速地爬行,跑出门外去了。
瓦尔德心头一跳。
“这医院里的鼷兽怎么他妈的这么猖狂?卫生条件这么差吗?”
“不行,得赶快做完这一间房,万一那只鼷兽把后面病房的伤员都弄醒了……”
这么想着,瓦尔德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没有发现的是,在光线所不能照到的阴暗的角落,一只银灰色的鼷兽正蹲在黑暗之中,死死地盯着他的身影。
看见瓦尔德的动作微微变快,吴闲知道时候到了。
这个鲁珀人很明显是行家里手,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行事十分镇定,以至于吴闲找不到用技能的时机。
他也不敢用“寄”近身,毕竟他的身体力量也只是一只鼷兽,在没有其他人配合的情况下,估计五只吴闲才能和一个普通人打个平手。
既然没有条件,那么就让他的鼠鼠兄弟为他创造条件!
蹲在黑暗中,吴闲的心中升起一阵从容,而与之相比,动作变快的鲁珀人就显得分外焦急。
顺着这种感觉,他轻声说:
“你先别急,时间还有很多,以后有的是你急的。”
在这一刻,瓦尔德保持着将要把手中的粉末撒入水壶中的动作,身形停顿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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