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先生的手下供职。”
“不过那时候正赶上阿尔贝托老爷想要扩张家族的时候,许多成长起来的核心成员都被外派,送到了其他移动城市里面。”“我运气比较差,老爷看我既能打架又会医术,就把我安排到了几乎没有什么势力的昂诺尔这里,大概是想着全能型人才对于势力薄弱的家族发展更有利吧。”
“结果我刚到昂诺尔……昂诺尔的萨卢佐原本的家长就因病去世了,我就这样接下了整个家族。”
听到这里,吴闲的胡子抽了抽。
拉普兰德轻叹道:“伍德利本身也不是昂诺尔人,他身体上有旧伤,得罪了我亲爱的父亲被流放,当时又听说有人要来抢他的位置,死掉理所当然。”
阿尔夫的脸在后视镜里抽了抽,显然他是今天才知道这则秘辛。
原来阿尔贝托老爷是算计好的吗?!
那我又算什么?
“……”沉默了一会,阿尔夫还是继续道,“当时的我本来就对家族里的安排不满,加上这里的萨卢佐就是一堆烂摊子,要不是有西罗整天催着我干活,我可能也会选择整天看书、应付了事。”
“不过那时候我姑且也是有好好做事的,西罗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由我用拳头解决,很快就招了些人,也巩固住了自己的地盘。”
“就在那时侯,发生了一件事。”
吴闲眨眨眼,知道阿尔夫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只听阿尔夫道:“……那天晚上和今天晚上很像,那时候我还没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半夜从安全屋回家时,我看到有一个灰发的鲁珀男人倒在路边,奄奄一息。”
“我认识那个人,他身上的伤还是我打的。他是一个与萨卢佐有冲突的帮派的核心成员,那个帮派在战败之后,就把伤势过重的成员抛弃了,因为他们付不起治伤的医药费。”
“——啊,是的,我知道这不符合规则。但是这些小帮派像面里的罗勒碎一样多,里面总会有些不守规则的狼崽子。”
说到这里,阿尔夫叹了口气:
“总之,那时候我刚刚从医学院毕业,我无法坐视一个人在我眼前死去。所以我把他扛回家里,救治了他。”
拉普兰德轻笑了一声:“我已经能猜到你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阿尔夫沉默了一会,道:“……治伤的过程里,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我一度认为,我交到了来昂诺尔以来的第一个真心朋友。”
“我邀请他加入萨卢佐,他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等到那个鲁珀人在伤好了的时候……”
“他偷袭了我,因为他需要利用这份战果回归他的家族。”
拉普兰德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哈哈哈哈!阿尔夫,这不符合规矩,也不符合道义。”
“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阿尔夫转动方向盘,车辆在十字路口左转,驶入另外的道路。
“所以我杀了他。”
吴闲蹲在拉普兰德的大腿上,眨眨眼。
从阿尔夫的语气中,他能感受到浓浓的失望。
并非对那个人的失望,而是对“叙拉古的秩序”这一规则的约束力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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