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使用暴力会违反特里蒙的城市管理条例。”
说完这番话,塞雷娅不再留恋。
她认为她想要跟拉普兰德说的话都已经说完,这次谈话已然结束。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一转身,大步离开了广场。
广场上静悄悄的,只是回荡着保守者的意志与大地接触所产生的踢踏声。随后,那阵踢踏声也越来越远了。
……
塞雷娅就这样离开了。
拉普兰德站在原地看着塞雷娅离开的背影,挑起的嘴角渐渐收敛,就这样过了好一会。
直到塞雷娅的背影从街道的转角消失,拉普兰德才看向一旁蹲在长椅上眨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的吴闲。
“我演得怎么样?”
吴闲眨眨眼:“如果后面你没有表现得好像出生在萨卢佐很自豪一样,鼠鼠我就信了。”
拉普兰德笑了笑,将源石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随后,她一屁股在吴闲旁边坐了下来,望向已经逐渐陷入灰黑的天际:
“小银,说实话,我很羡慕她。”
吴闲眨眨眼,转头看向已经不再笑,而是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的拉普兰德。
少许迷茫、少许困惑、少许释然。
其实在一边旁听的吴闲,在拉普兰德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大概明白了拉普兰德想要做什么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拉普兰德在成果展上的做法实在是给塞雷娅这位保守的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只不过,大家都认为,既然结果是好的,那么塞雷娅一定也能认可拉普兰德。
只有拉普兰德自己不这么觉得。
她知道塞雷娅会很在意这一点,她知道如果她不主动将它提出,塞雷娅就会一直把对于这件事的困惑压在心里——
因此,拉普兰德用她的方式负起了责任,为塞雷娅解开了心结。
使人坚定信念的方式除了朋友的认可,敌人的攻击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
只是……
拉普兰德又是怎么想的呢?
在吴闲关心的目光中,拉普兰德看向吴闲:
“在叙拉古,像塞雷娅这样的人很难活到这么大,对吗?”
吴闲抖抖胡子,摇了摇尾巴。
确实,除非有一个作为家族少主的青梅竹马。
“哈哈,所以我才很羡慕她。”拉普兰德轻笑道,“小银,你说,如果我要是塞雷娅那样的人,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吴闲:“……”
他很难想象阿尔贝托发现自己女儿是塞雷娅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
拉普兰德也跟着沉默了一会。
过了一阵子,她才如同呓语般说道:
“是啊……所以像塞雷娅那样的人,一定不要放弃追寻力量。”
“维护秩序所需要的强大,可是比破坏秩序所需要的强大要多得多的……”
“……我只是想让她,意识到这一点。”
鲁珀少女的手臂放松了力气,随意地搭在长椅的椅背上,脑袋稍微后仰,靠着靠背望向看不见星星的夜空。
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工作,她也累了。
吴闲也同样望向夜空,在深黑的幕布前方,高耸的楼宇就像一幅明暗交杂的速写画。
街边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
“我现在,离开叙拉古了吗?”
拉普兰德忽然自言自语地问了这么一句。
……
华灯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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