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仓皇避开,却又怕初夏摔倒,到底不敢挪动,却也不再抹药,讪讪的捏着药膏,结结巴巴的望着若胭,“三奶奶……初夏……受伤了……我给……我给她抹药……我没有轻薄之意……没有……”
若胭忍住大笑,使劲抿紧唇,忽瞟一眼丁铭,也正搓着手,呆立在门口,头也不敢抬的等着晓萱出来,再禁不住,噗哧笑出声来,没想到云懿霆手下的这些杀手,杀人的时候狠辣利落、面不改色,一旦遇上喜欢的女子,就一个个变得这般拘谨无措,也当真有意思。
霍岩见她笑,更是无地自容。
丁铭也尴尬的笑一声,又想到什么,闷闷的垂首。
“霍岩,既是救人就救到底吧,帮初夏抹好药才能走。”
霍岩一怔,赧着脸应下。
却又忽听大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若胭,若胭。”是云归雁的声音。
丁铭看看若胭,得到她的示意,穿过庭院去开门,云归雁风一样卷了进来,拉着若胭左看右看好一阵,这才叹气道,“好了,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若胭想起不久前被恶人抓住,险些失身被辱,也感概万分,不便与她细说,强颜一笑,指着丁铭和霍岩到,“放心,有他们在,怕什么。”
“也不知怎么,天子脚下竟然这么乱,居然有强盗敢袭击侯府,真是活腻了。”云归雁柳眉扬起,英气逼人,凌厉之色显现眼底粉面,转又得意一哼,“若胭,我告诉你,遇上我,也是他们倒霉,我可不手软。”
若胭失笑,果然云归雁是不知实情的,只当是强盗抢劫,没有追问她是否伤了人命,反而更生遗憾,若是自己能有云归雁一半的本事,也不必如鱼肉般任人宰割了,也大可和她一样,傲然冷笑,“谁敢惹我,留下性命来。”
杀人这种事,虽然血腥可怕,有时候,也的确迫于无奈。
若胭心想,若是自己会武功,今夜也绝不会手软。
“若胭,你脸上怎么了?”云归雁惊呼,瞪大了杏眼。
若胭讪讪的抬手抚脸,却又露出手上的红点,其实此时红点已消退不少,远不如昨夜骇人,稀稀落落的几点散开,执拗的不肯消失。
云归雁跳起来,扳过她身体在朦胧晨光中细细端详,扭头朝内室喊,“晓萱,这是怎么回事?昨夜那些强盗还下了毒?”
“哪有什么毒,过敏而已。”若胭笑着拍她。
晓萱正在为晓蓉包扎好伤口,闻声疾步走出来,若胭示意她别管,“先照顾好晓蓉和初夏。”
霍岩别扭的看她一眼,轻声道,“晓萱,初夏……”
晓萱一怔,随即微笑,与晓菱等人一起扶了初夏回房。
霍岩就低着头,一声不吭。
云归雁只管盯着若胭的脸,困惑不解,怎么季节更替之际,若胭的皮肤会这么大反应吗?
两名伤员俱已安置妥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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