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况。
若胭凝神细思,觉得下人们必不敢胆大包天将云归暮与齐纳路遇、私奔逃离之事瞒下,此事重大,瞒不过多久,一旦消息传来,他们不死也要扒层皮,聪明些的还是该据实禀报,事出有因在先,三老爷和三太太也不好将罪责尽数压在他们头上,总比一个欺瞒之罪轻。
这么看来,三老爷和三太太是知道情况的,却没有下令捉拿或者与齐家交涉,应该是顾及颜面不敢声张吧。
等云懿霆回来时,若胭就把云归暮来信的事说了,云懿霆果然就道,“我听说了,三叔的意思是,她这么一走就算是断了云家的亲情,只要她俩走得远远的,不自称云家人,便由他们去了。”
果然如此。
若胭心知云懿霆这话说的委婉,三老爷当时的原话必是满含切齿之恨,骂尽难听恶语,不过,云归暮听不到、不在乎,再骂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才算是真正的结局吧。
云懿霆捏了捏她的脸,目光倏的转深,道,“你说的那位高僧,我也觉得有趣,也想去拜访……”
若胭吓得一个激灵,忙阻道,“不过一个传言而已,我自己也未亲眼见过,做不得真,三爷何必较真。”
云懿霆静静注视她,唇角始终喊着温柔淡淡的笑意,眸光却深如大海之夜,深沉莫测,须臾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忽又俯身贴近,在她耳边曼语悠长,语气尽其暧昧,“我不想当和尚,去找和尚做什么。”
一刹之间,若胭的心从半空跌下,颤了几颤落回胸腔,紧接着又怦怦乱跳,面赤如火。
饭后闲步时,若胭问云懿霆进宫做什么,这个事悬在心里一整天,思来想去仍不放心,总要得他一句话才踏实。
云懿霆拢了拢她肩头的披风,莞尔一笑,“放心,我说过不再管他纷争,自然做到,不过是发现个久远的事,与他说一声。”
他话中的“他”就是当今皇上,曾经的齐王。
今夜夜色怡人,一轮明月清亮的挂在枝头,没有彩云环绕,亦没用花香馥郁,空气和月色一样,凉凉的,干干净净。
若胭就着这清凉的月色将云懿霆看了又看,觉得他的表情不像有伪,也就安了安心,没再追根刨底,毕竟是国公爷交代的事情,自己问多了,显得不敬。
次日里巳时,若胭一边翻书一边对旁边轻手轻脚收拾的初夏道,“昨儿听三爷的意思,齐大人是同意让富贵过来,却不好再打听什么时间过来,你先把铺盖整理好,总要赶在她过来前才好。”
初夏利索的将软塌上搁的两只迎枕的枕套摘下,笑着答道,“这点子事还用三奶奶亲自来催办,奴婢也枉在三奶奶身边这么久了,床铺早都安置好了,上头盖的、下头垫的,都是上个月府里头才发下来的冬品,全新着呢,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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