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要麻木,殿下您就胡说八道吧,反正也没叫错,只要别再喊我们做爹,害我们就行。
结果就在他们前行不多时,前方却又来了一队人,而且还全是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圣上口谕,”锦衣卫们直奔朱楩而来,并且高呼道:“你小子走的太慢,咱让锦衣卫抬你进宫可好?”
说着,这些锦衣卫在朱楩面前放下一顶轿子,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朱楩往里面塞。
“给我等等,”朱楩怒喝道:“他到底有多想抽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等不起啊?玩赖啊?你们撒手。王福。算了,我还是入宫吧。”
朱楩这一声招呼,王福真是要抽刀了。
青龙偃月刀那是战场杀敌的利器,但是此时在城内,大家都在马下。
但是护卫们也有腰刀佩刀,虽然不如锦衣卫的绣春刀,那也是能杀人的大砍刀。
这要是王福真脑袋一热把锦衣卫们给砍了,那就性质不一样了。
所以朱楩只好让王福他们先去驿站,等自己入宫面圣之后再出来找他们。
于是朱楩再无法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磨磨蹭蹭了,在锦衣卫们的轿子里,被迅速往皇宫的方向送。
蒋瓛当然也紧随其后,甚至主动担起一个担子。
“大人,这怎么敢呢,”一个锦衣卫在一旁慌乱不已,竟然让自家老大抬轿子?这不会是打算除掉自己吧?
“少废话,这可是滇王殿下,本官自然要亲自抬轿,”蒋瓛不由分说的说道。
轿内的朱楩笑着摇摇头,知道蒋瓛是心虚,于是说道:“小蒋啊,现在你不狂妄了呢,很好。”
蒋瓛苦笑着答应道:“是,下官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跟殿下相识了这段时间,蒋瓛却觉得自己都要减寿几十年了,实在是怕了。
可其实蒋瓛反而不怕朱楩的这些玩笑话,因为他已经见识到,朱楩不论是与王福指挥使,还是与麾下哪怕再寻常不过的小兵,也能开玩笑。
有时候士兵们嘴馋了,不论是想吃大鱼大肉,还是想喝口酒,朱楩都会大方的自掏腰包。
包括朱楩他们吃什么,下面的士兵护卫们也都能吃到,而且不是捡剩下的,是让厨房专门准备。
如此爱民如子爱兵如子平易近人的殿下,实数未见。
可同时蒋瓛也见过朱楩杀人如麻冷血残酷的一面,比如诛杀北胜州三大土司家族时,上到几十岁老人,下到几岁的孩子,也不论男女老少,全都杀了。
当然朱楩也不会病态到以杀人取乐,这只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罢了,否则万一有别有用心的人,以土司家族的底蕴,再发展起来新的土司怎么办?
又或者就在云南,万一有人行刺报仇怎么办?
朱楩懒得理会那些,干脆一刀斩尽杀绝。
所以蒋瓛对朱楩是又敬畏又害怕,同时又有些某种异样上的期待感。
如果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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