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烟靠在车壁上,又快睡着了,忽然又被虞樱拍了拍手,吵走了瞌睡,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她的声音甜濡,这一声乖得不行,虞樱又想捏捏她的脸颊,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庄重守礼,才没有动手。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精致美人。漂亮笨蛋。
虞烟头一歪,香香软软靠在虞樱肩上,脸颊的软肉微微鼓起,猫儿一般轻蹭。
虞樱动了动手指,眉心轻折。
她又不是打坐入定的老僧,摸摸怎么了?
柳下惠来了也忍不住。
这般想着,虞樱严肃地摸上她的脸。
好软,白白嫩嫩,捏着十分舒服。
……未来妹夫真是好福气。
回到虞府,虞家大爷恰好自官署归来,邀周议章到书房叙话,留周家母子在府上用饭。
虞烟取了簪子,让珠珠备水,想要沐浴后舒舒服服睡一觉。正这时,虞峣踏着晚霞到了她院中。
虞峣看到她便叹气:“最近无人逼着你念书,怎的还如此困乏?”说罢狐疑地打量她,但她胃口不错,不像有恙在身。
虞烟摸了摸鬓边的发丝,嘟囔道:“夏日燥热,哥哥你不困吗。”
虞峣噎了噎,他困,但每日至少比她早起一个时辰,去国子监念书。
虞烟从开蒙起便没有爱书的癖好,懒怠得很,夫子一生气,便打得她眼泪汪汪,哭声比谁都大。
周议章那时不忍心,还帮她抄书完成课业,比他这个亲哥哥还贴心,对她纵容得很。
虞烟忽地想起一事,坐直了身子,把谢公子的话如实带到,还催促道:“哥哥记得按时去。”
虞峣那股无名火苗又烧了起来,冷哼道:“你还怕我去迟了,让他久等不成?”
谢兰辞那张脸骗得不少女子为他神魂失守,芳心大乱。
真不是个好东西。衣冠禽兽!穿上喜服也只有一张脸能看,心肝黑透了。
虞烟真没想到这一点上来,捏了捏锦帕,谢公子有伤在身,还须得静养,让人家久等本就不好。
但还是自己哥哥开心最重要,她轻声:“哪有。哥哥去听了那些歹徒的下场,回来说给我听。”
虞峣沉默下来。
得罪了谢兰辞到这个份上,还能有什么好下场。死无全尸都是轻的,便是他不出手,谢家族人也不会容许有人如此冒犯他。
罢了。等他见过谢兰辞,给妹妹编一个说法就是。
反正他说什么,烟烟就信什么。亲近之人说的话,她向来深信不疑。所以未来妹夫一定不可城府过深,否则他的傻妹妹岂不是要被人哄得团团转。
唯一的妹妹生得如此貌美,又天真至此,虞峣不得不多操心一些,以免她遇到些巧言令色,徒有容貌,别有居心之人。
虞峣提醒道:“接下来这几日勤勉一些,待诗会那日,你在画舫上远远看上一眼,若合你眼缘,我在把人带来见你。”
“琴弦断了。”虞烟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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