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康文平死的时候,他吸收得到的。
在这状态加持下,他明显感到伤口处痒痒的,皮肤正在愈合,断骨也在重新生长。
之前不敢使用,是因为伤口还没有好好包扎,很多地方都裸露在外,太快的愈合容易被人注意到。
虽然徐良和贾宪都不是坏人,但他也不想过多解释自己身上的各种奇异神妙之处,索性都藏了起来。
只是在破庙鏖战之时,贾宪已经注意到了他的特殊,只不过老人家知进退明得失,也并没多问。
在此同时,徐良找来了一副担架,将贾芷晴抬了上去。
又雇了个车老板儿,驾着驴车带着几人赶往开封府。
……
驴车悠悠地走在官路上,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
徐良坐在车上,想着心事。
康文平临死前的话,让他十分担忧,两条白眼眉扭在了一起。
贾宪见他面色阴沉,出言安慰道:
“三将军莫要太过担心,康文平这厮穷凶极恶,说的话难辨真假。西夏国虽然不比大宋物产丰富,但也不至于为了个尚未开启的宝库大动干戈。”
辛子秋也帮腔道:
“是啊,这家伙就是个怂货,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显得自己有价值,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反正又没证据。”
徐良微微摇头,说道:
“两位说得都有道理,但我徐良是开封府的捕头,对这种事只能宁信其有。而且,康文平说得也不完全是假话,至少他知道开封府找到了一处宝库。”
贾宪也皱起了眉头,说道:
“不错,这消息极其隐秘,包大人送来的信中,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外传,究竟西夏国是怎么知道的?”
徐良点头道:
“西夏国在汴梁城内一直有奸细,看来已经渗透到了开封府内,或者朝堂之中。不过我更担心康文平临死前说得事情。贾老也知道,官家一直没有立太子。”
官家就是皇帝,也是就是仁宗赵祯。
贾宪叹了口气道:
“唉,老朽职位低微,而且也已经告老还乡,这些大事,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两人说得隐晦,但辛子秋聪明过人,心思剔透,也听明白了。
康文平临死前说的话,是指西夏国天枢阁要谋划断送大宋根基。
徐良说皇帝没立太子,意思就是一旦仁宗皇帝意外死了,恐怕朝中会乱成一团吧。
还有什么事,比刺王杀驾更能动摇大宋根基的呢?
他心中暗暗打鼓:
这么一说,这汴梁城要有大动静,不是很安全啊。
要不要换个地方躲一躲呢?
可他又一想,自己举目无亲,能去哪里呢?
就算有人要在汴梁城搅风搅雨,可开封府也远比其他地方安全得多,至少周围全是高手,还有军队,自己又不是众矢之的,小心点应该没事的。
至于开封府肯不肯留他,那根本不是问题。
就算没有徐良的交情,发掘宝藏可是要解算题的,不然请贾老爷子去做什么?
别的他不敢吹牛,说起解算题来,在这一千年前的北宋,他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想到这里,辛子秋心情稍好,对徐良说道:
“三将军,康文平不是说有个胡士休么?如果西夏国真有所动作,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徐良大片牙一呲,勉强挤出个笑容:
“小秋兄弟,你很有点当捕快的才能嘛,什么事情倒是都记得清楚。不过我在开封府当差多年,汴梁城中三教九流之中,有头有脸的几乎都打过交道,却从未听过这个胡士休。我最担心的,便是他来自‘无忧洞’,那样就真的难办了。”
无忧洞情势复杂,连徐良也难以理清。
他忧心的远不止于此,那位放冷箭杀掉康文平的高手,始终是他的心头大患。此人武功之高,远胜于他,而且十之八九是敌非友。
而且眼下,只怕包大人他们还蒙在鼓里,不知汴梁城将有大敌来袭。
他忧心忡忡,焦急万分,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回到开封府通知包大人,因此不住地催促车夫快些赶路,可驴子跑不快,赶车的也无可奈何。
辛子秋想问问无忧洞是个什么地方,可刚要开口,忽听旁边的树林中有人大声喊道:
“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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