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毅皱眉，这是鱼人族？
他有些怀疑，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矮矬丑的绿皮玩意儿是鱼人？
鱼人难道不应该跟故事里那样，上半身是俊男美女，下半身是一条或漂亮，或狰狞的鱼尾巴，能直戳人XP的姣好模样吗？
好吧，
确实有这种鱼人。
原本还想着给自己整点儿新仆人，黑影忍者好是好，但有些事情他们不好代劳，毕竟！！！是吧？
“.......”
或许是本身就聪慧，或许是过去类似的情况见得多了。看到对面儿这位不知道名字，但却远比他强大千百倍的大佬不满意的蹙起眉头，心里慌得要死的同时，赶忙开口：
“陛下，陛下，您先别失望啊！听我说，我们鱼人可是最忠诚的！当然，或许实力是弱了点儿不够给您当马前卒，但打探消息我们很拿手！我上一任的主人就是这么用我的，而且我们鱼人的生存要求很低的，就算是人类城市的下水道我们也能在其中生存很长时间，当然太久的话还是要回海里修整，但这不重要，真的！”
“虽然强大如您，肯定不愁跟您投靠的眷属，但这些粗活儿累活儿总得有人做吧？而且常年游荡在人类城市，窃听消息，我知道很多隐秘的东西。”
“还有还有，我一眼就看出了，陛下您的身份应该是高贵的龙族！我看您的城堡暂且不缺财富，但有种东西一定缺少！”
求生欲很强啊！
这一口气叭叭叭的，把白毅都给整蒙了。
不过，这个叫什么头的鱼人说的没错，只要不是蠢的跟波刚一样，白毅不介意多点儿手下。而这个鱼人，这么旺盛的求生欲跟顺溜的嘴皮子，当狗....龙腿子是个很不错的角色。
“鱼人.....”
白毅瞥了他一眼，吓得大头心惊胆颤。
而下一刻，便听到那位他都不敢抬头认真看的大佬，淡淡的开口道：“你们跟芭莎是什么关系？”
就像是但凡带龙字的都能跟白毅扯上点儿关系一样，
作为最久远古老的恶魔之一，但凡跟水沾边儿的大部分也跟芭莎脱不了关系。
虽然有点儿心动，但自己跟芭莎的关系.....白毅可不想，收个龙腿子是哪还成了其他恶魔的眼线！
“芭莎......您说的是那位古老的，水之恶魔，芭莎陛下？”
白毅点点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大厅里的鱼人：“嗯，就是那个碧池！”
同时，羊符咒的力量悄无声息的攀上鱼人的肩膀，轻缓的顺着耳朵刺入他的身体接触到灵魂，代替白毅监视着鱼人的一举一动。
语言可以欺骗，身体也可以蒙骗，但灵魂不会说谎！
这个突然灵机一动的新方法虽然很粗糙，但大致的把握情绪，阅读对方粗糙的想法并不是什么难题，毕竟他们差距太大了，说是云泥之别都有点儿保守。
......
地上，
鱼人大头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把头埋低，心里害怕的要死，但同时也激动无比。
碧池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这个语气听起来就听满不在乎的！
而芭莎是什么啊，那是大海的君主，统治一切洋流跟海洋生物的伟大存在，是水之源，是.....反正各种赞美伟大跟强大的词汇安放在祂的身上都不为过，对这种伟大，感用这种语气，那得是什么牌面？
至于怀疑的想法根本都没思考过，
也就是人类那群背刺的卑鄙小人，没大没小，目无天地。
换做其他种族，谁不知道恶魔的强大？就算祂们被神明打败，封印上千年也没有哪个种族有这个胆子敢诽谤恶魔的，更别说是恶魔中的金字塔，站在最顶端的水之恶魔——芭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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