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甩开傅孔伯的手,“你们都一样,别用沾染了孩子和宁儿血的手碰我!”就我们捂住胸口冷冷说道,眼中全是寒意。
“是,是臣造次,请皇后娘娘赎罪。”傅孔伯一点也不在意蒋千墨的举动,南修宇什么都没有和蒋千墨说。
所以南修宇和蒋千墨之间的矛盾会越来越大,傅孔伯漂亮的眸子却露出淡淡的笑。
“再一次提醒皇后娘娘,想要逃出去,是难如登天的事情,如娘娘有办法让皇上准你离开,也许皇后娘娘便可如愿。”说着傅孔伯眨了眨眼,嘴角笑更浓。
“你对我这么好?不过你也是不值我相信的人。”既然傅孔伯说白了,蒋千墨也不避讳。
“当然这一切不是为皇后,而是为了他。”
“南修宇?”
“是,我听说娘娘很喜欢与皇上打赌,不如今日也来和臣赌一次可好?”傅孔伯兴致勃勃说着。
“赌什么??”
“臣赌皇后娘娘愿意救裳芸儿,若臣输了,我亲自放皇后娘娘走。”
“若你赢,你还要什么?你不会单单要我救裳芸儿这般简单吧?”
“上一次皇后娘娘欠我一件事情,若我赢,就当娘娘欠两件事情。等我提出要娘娘为我办事的时候,娘娘可不能迟疑和违反,娘娘看如何?”
南修宇什么都好,却有时很无趣。
傅孔伯已很久没有折腾南修宇,这次傅孔伯手开始痒了。
冷风中,傅孔伯和蒋千墨相视一笑,两人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心事!
接下来几天,蒋千墨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
连房门都不曾踏出,就是沈嬷嬷,蒋千墨也不见。
蒋千墨知道很快有人会将自己的异常报告南修宇。
屋内的浴桶里,装着从秋院取来的河水,蒋千墨不能堂而皇之去取,只能入夜时,偷偷弄来。
手指刚刚没入水中,赶忙抽回。
“我的天,这么冷!”
蒋千墨不禁咒骂着,眉头也随之皱起。
都在屋里放了好一段时间,水温却没降低,这到底是什么水?
没时间多想,蒋千墨站在桶边,缓缓解开衣服。
华服顺着肌肤滑落,抬起玉足,蒋千墨深吸一口气,踏入桶中。
水如冰刀,让蒋千墨全身都冷到发痛。
咬紧牙关,蒋千墨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瞬间冰冷感弥漫全身。
好冷啊!
不过这么冷也好,什么感官都被冻结一般!
南修宇,要是知道我病了,会不会回来看看我?
蒋千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自己是烧糊涂了,居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咳咳……”蒋千墨肺部抽痛,用力喘息。
却感觉还是有什么堵肺部。
蒋千墨赌这一次,如果输掉了,估计命都没了吧?
蒋千墨有些自嘲的笑了,却听见屋外熟悉的脚步声。
“皇后怎么了?”南修宇着急的推门而入。
急躁的问沈嬷嬷,蒋千墨的情况。
在皇宫南修宇得了消息,说蒋千墨一夜之间高烧未退,整个人烧的迷糊。
南修宇连夜骑宝驹孤身回修谷。
沈嬷嬷跪在地上早哭的说不出话,好好一个人。
一夜便病成那般模样,沈嬷嬷是专门南修宇专门从南岳带来伺候蒋千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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