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多是一句,朕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同样怒目相对的蒋千墨,下一刻憋在心头的一口气涌出,口中一下吐出鲜血,鲜红的血吐了一片。
一直没有任何举动的李长信,慌忙喊道:“千墨!”
一个箭步上前,李长信便搂住蒋千墨不断下滑身子。
有力的手臂快速的将李长信推开,“滚!”
南修宇早一步抱住了蒋千墨。
“南岳王,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千墨刚刚真的是疼痛难忍,我才会……”
“你闭嘴,李长信不要以为你是缘异国皇族,朕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南修宇拥住蒋千墨,看着蒋千墨血迹映衬毫无血色的脸,此时才发现蒋千墨的脸色异常。
“都好好招待缘异国的北轩王!”南修宇抱起蒋千墨离开地牢时,咬紧牙关恨恨对看守的人吩咐。
“属下明白。”
李长信看着南修宇抱着蒋千墨快速消失在前方,一颗放松下来的心又一次被揪起。
明知是圈套,自己还是往里跳。
苦涩一笑,但愿蒋千墨不要有事才好……
南岳宫里,傅孔伯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蒋千墨和南修宇回来。
桌上的药是傅孔伯苦心研制,只等接下来的这一刻。
看着南修宇怒气冲冲进来,怀中的蒋千墨脸色发青,看来是自己给的药起了效果。
傅孔伯缓缓起身,“药准备好了,你看着办吧!”说完傅孔伯转身离去。
自己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南修宇将蒋千墨抛在床上,冷眼看着蒋千墨因痛苦翻滚的身子,却不肯南修宇面前说一声痛。
握住手腕,银针在抱蒋千墨回来的路上断裂,半截残留在手腕上。
倐南修宇的手指捏住银针断裂处,不是拔起而是往下按去。
缓慢的节奏让南修宇清楚感受骨肉的疼痛。
从十岁开始,南修宇学会忘记痛,是因为这个女人;多年后,南修宇再次重新感受痛,却也是因为蒋千墨这个女人。
蒋千墨?
你是蒋千墨吗?
南修宇靠近蒋千墨,用力将蒋千墨和自己面对面。
“你又想做什么?”蒋千墨疼的都要窒息,冷淡的注视着眼前的南修宇。
“说你是蒋千墨。”南修宇不能解释,为什么蒋千墨的言行和印象中不一样?
为什么一向蛮横不讲理而且在自己面前娇羞的蒋千墨,却变的个性倔强,而且才华横溢,很多不同的地方让南修宇不能理解。
万般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蒋千墨真的死了,蒋家给自己找了个替身!
可是她身上的胎记如何解释?
那胎记一看便是仿制不了!
“是不是,现在还有那么重要吗?”蒋千墨突然觉得南修宇的话很好笑,一直都偏执于这个问题。
“以前的蒋千墨早在李月如的孩子死,就被你害死了,现在的我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人任意摆布的蒋千墨了!”
“闭嘴!”南修宇吼道,不管蒋千墨是不是,南修宇只知道,蒋千墨已经不在像以前那么爱自己,就让蒋千墨留着自己身边,她也一心逃。
她不要自己给的爱,几次逃跑甚至为李长信出手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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