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欺骗,他是个狠角色。”
“哥你见过他?”
谢之游皱眉:“大人说话不要插嘴。”
阿华做了个鬼脸。
“我用得着见他?东平与我大梁自来关系紧张,我们派出多少暗部手下潜伏东平搜集情报,有些东西,情报告诉我的,比亲眼目睹还要真实。”
他声音有些沉,不同于平日里吊儿郎当:“他自小不受父母宠爱。父亲早死,后院庶兄弟无数,明铃公主将其全部发卖,更有不少人在其后几年中陆续死去,不必怀疑,全是明铃公主杀的。”
“他有位手段狠毒的母亲。明铃公主亲自教导,甚至不择手段,将习邪功的死囚从天牢中救出,让他拜其为师,学习武功。”
“可他武功纯正,并非邪道之人。”谢之华道。
“嗯,这就是下面我要说的。”谢之游说起这位公子,语气中不乏对对手的认可和淡淡佩服。
这很难得。她哥哥是个绝顶自负之人。要让他承认谁好,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十五岁时,便杀了死囚。武功已自成一派。”
“这般厉害。”谢之华喃喃着,同时心里升起难受。
哥哥以旁观者的身份冷眼叙述,她却仿佛跟着赵长留从小到大,一起经历那些。
“他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不要试图去探究,明日我去信就说你病了,不便出游,日后都不许顽皮。”
谢之华急了:“不行。”
谢之游把玩着扇子:“旁的你想怎么玩都随你,哪怕把天捅个窟窿,自有人顶着,此事你别想了。”
他还以为谢之华就跟小时候看见什么好看的东西非要探究清楚,对赵长留也是如此。
他没想到谢之华竟然是中意此人。
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他现在就将赵长留逐出大梁,日后都不许踏入一步。
后来他每每想起此时都恨得牙痒痒。
“我要睡了。”谢之华见说不通,气呼呼跑回里间,将自己砸到床上,拉过被子便躺了进去。
谢之游嗤笑一声,端着瓷盅走了。
临出门,他警告:“我会让六师弟跟着你,阿娘找了女红老师,让你学一学绣花,静一静心,你太跳脱了。”
谢之华一听绣花,一个头两个大。
绣花是阿娘故意欺负她的手段。
所有人都知道她最怕绣花了。
她躺在床上,咬着嘴角琢磨明日该怎么不动声色去找赵长留。
既不能教家里发现,又不能让赵长留发现不对。
还有哥哥那封信,一定不可以送到。
不然赵长留一定会失望的。
他或许以为自己言而无信随口骗人呢。
她无力地眨动眼睛,手突然摸到一样东西。
“啊!”她一个翻身起来,将檀木盒子拿到眼前。
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她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嘴角已经扬了起来,脸上全是笑容。
盒子制作精巧,这般小巧,却连锁扣都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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