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很多人觉得《白夜追凶》简介不太给力吗？再说了，燕省卫视观众基数差太远了！”
“《白夜追凶》简介确实不太给力，灭门惨案，双胞胎，感觉设定挺老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李浔的作品，别的不说，就说从李浔导演创作第一部作品《少年包青天》开始，这六七年下来，他让观众失望过哪怕一次吗？一次都没有，也就今年出了两部九分以下的作品，以前更是清一色九分以上，九分都成了专门为李浔设立的分数区间了，就这光辉历史，就是简介再废收视都不会差！”
“收视不差我信，可是超过咱们央视是不是有些太过了？要是四大卫视也就算了，燕省卫视？”
“你还别不信，你新来的不清楚，前几年燕省卫视更差，全国排倒数，还不是就差个点就把央视给超了？”
“嘘！总监来了，大家都消停点，今天总监心情肯定不好，大家都别撞枪口上！”
央视总监张长河面面红光走进办公室，一路上碰上的工作人员都懵了。
心说什么情况？不是说央视今晚收视危险，可能让二线卫视的燕省给秒了吗？怎么看起来张总监好像比以前还高兴呢？
压力太大精神崩溃了？不至于吧？
回到办公室，助理小胡忍不住开口了。
“总监，现在市场都在预测接下来一个月将是燕省卫视的天下，别管四大卫视还是央视，通通都要被以前名不见经传的燕省卫视给拉下马，可是您看起来怎么反倒比以前还高兴了？”
张长河朗声道：“我当然高兴，前段时间李浔两口子去搞什么网飞，三部好剧全部直接网播，尤其是《甄嬛传》，那是现象级中的现象级热剧，不上星改直接网播，多可惜？以后要是凡是李浔的剧都这么干可还得了？这才是挖电视台的根！”
“现在好了，《白夜追凶》上星播出，说明大家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至于燕省卫视收视率可能压住咱们央视一个月，这更是好事，李浔让咱们央视丢这么大的面子，他总要给咱们点补偿吧？今晚燕省卫视收视超过央视，我明天就给李浔打电话索要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
“没错，这小子让咱们央视丢这么大的人，他要是不专门给咱们央视写一个好剧本安慰安慰咱们受伤的心灵，你说这能说的过去？”
……
12月15日，19点35分。
杨娟坐在沙发上，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茶几上是刚刚送来的外卖，看起来还很丰盛，但她却没什么胃口。
今天她刚刚解剖了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俗称“巨人观”，看起来极具视觉冲击力，作为工作多年的老法医，她早已习惯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是对于法医而言，视觉上的冲击其实并非最难以接受的，对于多数法医而言，尸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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