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洗了……”纠结半天,赵意筠开口。
萧远祁从桌前抬起头,“怎么了?”
她指指木桶,“没有安全感。”
萧远祁侧头看了眼,挑眉道:“夫人这是害羞了?”
“……”这厮又来了,赵意筠抱胸靠在床头,“我是怕夫君你抵不住诱惑。”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抵住诱惑。”萧远祁淡定应对,丝毫不慌。
赵意筠微眯着眼,突然夸张地脸色一变,“夫君你如此淡定,不会是……不会是那方面不行?”
赵意筠本来只是调侃一说,可后又细细一想,萧远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成亲这段时间以来也没见他有任何那方面的需求,不会真那什么不行吧?
萧远祁听到“不行”二字,脸一黑,冷冷开口:“行不行,你要试试吗?”
看着他突然变脸,赵意筠瞬间怂了,“哈哈,那什么,世子身强体壮,一看就没问题。”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道声音,“世子,水送到了。”
“拿进来吧。”
等小兵离开后,赵意筠瞧着升着热气的木桶,心生向往。
萧远祁余光瞧见她这般模样,勾起唇道:“你洗吧,我出去。”
赵意筠微愣,就这么走了?
等萧远祁回来的时候,赵意筠已经躺回了床上,她有些别扭地开口:“你今天好像没能按时歇息。”
这个时辰显然已经过了戌时三刻。
“无妨,我还要再看一下近几年与涅北对战的记录。”萧远祁回到矮桌前,“你睡吧。”
营帐内,唯有矮桌边留着一盏长灯,映着萧远祁冷峻坚毅的侧脸显得有些柔和,他的目光专注,脊背微弯,低着头看着书卷,手边一支笔偶尔圈圈划划。
赵意筠侧躺着看了会儿,不知不觉困意袭来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感觉到身旁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是那种刚刚沐浴完才会有的冷冽清爽的味道。
赵意筠微睁开眼,营帐里已陷入完全的黑暗,下意识翻了个身,手背却碰上一片冰凉的肌肤。
“吵醒你了?”
男人的声音微哑。
“什么时辰了?”赵意筠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更哑。
“快到丑时了吧。”
几个字说得平淡,赵意筠却猛地将眼睛全睁开,“你才睡?”
“嗯……”
萧远祁似乎很累,她借着稀薄的月光隐隐看到他微蹙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
赵意筠不再说话,也闭上眼,准备重新入睡。
外头巡逻的士兵一班一班轮替着,营帐内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大概是习惯了,没过多久,赵意筠又翻过身去脑袋轻靠在萧远祁的胸口处。
而另一个人也很自然地动动身子,将手臂圈了过去。
比王府卧房里窄了近一半的床榻上,二人仍旧和谐地轻拥而眠。
次日,赵意筠是被外头士兵训练的声音给吵醒的,她醒来时,营帐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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