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仍是唏嘘地问了出来。
能与横压一个大陆,同时还克制魔法的抑魔法师凯塔斯对抗,足以说明这两位魔法天才同样到达了那个时代的极限。
不断失败的两人,一次又一次挑战凯塔斯时,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没有。”多蕾卡同样有些唏嘘,“其中一人,魔法师克雷瓦,在接连失败后苦心钻研能够扭转局势的魔法,疑似做了激进的新魔法尝试,导致了手掌脆化,自此心气全无,萎靡不振……由于是人族,他很幸运的没能看到俄偌恩后来发生的事情……短寿也有短寿的好处。”
“而另一位,艾瑞根,他现在是俄偌恩军团长之一,其统帅的军团为【瘟疫】。”
路禹忽地想起了以前自己玩卡牌游戏时的感受。
不玩强力卡组,只玩娱乐卡组,赢一局能快乐很久,游戏环境大抵和谐还好,一旦出现一个能够破坏所有人游戏体验的终极卡组,那么游戏性质就变了。
要么选择组一套,和对方有来有回。
要么成为别人快乐的源泉,上分的饲料。
艾瑞根这样坚守立场的天才转身加入,给了魔法派系沉痛的打击,至此,俄偌恩不再有纯正的魔法师。
“应当暂时停止抑魔进一步运用。”
当抑魔成为俄偌恩主流,正式替代魔力过去百余年,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各式各样的研究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言辞激烈地反对着俄偌恩人继续拓展抑魔魔法的知识边界。
通过抑魔获得了至高地位的凯塔斯抛出了昔日俄偌恩学者说过的话,希望俄偌恩人能够重新冷静地审视这份全新的力量。
俄偌恩人并不理会,即便他是魔法时代的埋葬者。
许久之后,凯塔斯再次言辞激烈,认为抑魔极有可能为每个运用者带来高昂的代价,应当从即刻起放弃抑魔,寻找其他的体系替代。
对凯塔斯而言的许久已经是又过去了数十年,这一次潜心审视自身变化的他愈发急迫。
可俄偌恩人依旧冷笑。
凯塔斯说这些话时,他的手中是握着抑魔力量的,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他为什么不先放弃这份会有代价的力量?
昔日受崇拜的大陆英雄,在越来越多人掌握抑魔之力后成为了可有可无的象征——他的强大在抑魔法师中并不突出,后来居上苗头已然突显。
“你只是害怕超越你的人越来越多罢了。”
纵使凯塔斯的忧虑已经出现在了不少人身上,但依旧无人理会凯塔斯这位先行者敏锐察觉到的异样。
“凭什么你可以用,却要劝阻我们放弃?”俄偌恩人鄙夷地想着。
就这样,俄偌恩跨过了能够改变的最后一线,而俄偌恩人也终于在后代子嗣身上看到了那份到来的代价,也在逐渐刺痛,仿佛不被魔力所容纳的烧灼感下抬起头,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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