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延想跟余窈单独相处几天,进而确认他怀疑的事情。
正好市郊新开了个度假渔村,风景优美,人烟稀少,骆北延就安排周末去那里。
“我不会钓鱼……”余窈不太想去。
画室安排周末去看梯田和油菜花地,她觉得那个更好看,适合画油画。钓鱼能画个什么,就是静止的水面,一动不动的浮标。
“你可以负责吃鱼。”骆北延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我也不喜欢吃鱼。挑刺很麻烦。”
“那你负责给我挑刺。”
……
骆北延收行李的时候,从床头柜里摸到一个东西。
避-孕套。
是上次他一头脑热把余窈弄上-床之后买的。
他发现这个不是他一厢情愿觉得用不上,就真的用不上,万一要用了又没有会很尴尬。前面那次他让余窈吃药都愁了好久,毕竟对身体不好。
还是带着吧。
但是他带上这玩意儿就说明有这种想法。
提前预设了这种想法,还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还是不带吧。
不带也不行啊!
他没有想法,余窈又不一定。两个人都已经突破这层关系了,骆北延觉得万一她引-诱自己,拒绝起来真的好难。要是没有带就做了,又显得很没有责任心。
那还是带吧。
“不用带吧。”
余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骆北延猛然合上抽屉,回头看见她靠在门边,手里提着画板。
“什么?”连他自己都能听出有多心虚。
余窈指了指抽屉:“反正度假村会有。这盒留在卧室应急呗。”
“哦,好。”骆北延生硬地同意了。
好什么好啊好什么好!!
这怎么能“好”?
等余窈出去,骆北延又琢磨了一下这话的意思。
余窈应该是觉得在度假村会发生点什么,回来以后在家还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要常备。
……她怎么想得这么出格?
骆北延又叠好一件加厚衬衫,决定好好约束自己,自律自持,不能以后每次出门,余窈都说要带套,最后就真的用干净了。
余窈东西多,画油画的,画国画的,全塞在越野车后备箱里。
她还塞了几个石膏像进去。
“为什么要带这些?”骆北延想方设法把石膏像固定住,但是石膏像太大了,竖着放容易倒,横着放塞不下。
余窈在旁道:“万一渔村风景不好看,我还能练点别的。”
“那你带一个啊!带这么多一样的做什么?”
骆北延掀起上面的防水布,把所有东西重新摆放。
一二三四……一共五个石膏像。
他的后备箱比一般车要大,但也经不起这么装吧。
“这几个石膏像不一样啊,哪里一样?”余窈对他的艺术敏锐度无话可说。
在骆北延看来这就是复制粘贴出来的,完全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轻斥道。
“这两个是半身像。”余窈指着他放在地上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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