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骆北延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白发苍苍,跟童年好友见面,笑谈往日风光。
他说:“我一天赚几个亿。”
好友说:“但你老婆四级考了三次。”
他又说:“我在我国重工业领域举足轻重。”
好友又说:“但你老婆四级考了三次。”
他又又说:“我带领集团走向现代化、国际化,成为新时代的行业标杆。”
好友叹气:“那又怎么样呢?你老婆四级考了三次啊!”
骆北延回头看见结婚照,照片上新娘是余窈,当场吓醒了。
他醒来之后觉得不行,立即找老师给余窈补课。
余窈觉得他还是工作不够忙,不然哪来那么多时间折腾她?
她被骆北延拖进书房讨论选老师的事情。
“这是我从中介机构找的花名册。”骆北延给她发了本厚厚的册子,“我们先把男老师排除了。”
“……行。”
“然后把年轻女老师也排除掉。”
“为什么?”
“我怕你扩大渔业捕捞范围。”
把男老师和年轻女老师排除后,花名册上也不剩几个人了。
“就这个吧。”骆北延指着“李翠花”的名字说,“朴实,干净,富有乡土气息,肯定是个好老师。”
“我是要补英语,不是学母猪产后护理。”
“你不能对名字有偏见。”
骆北延不依,非要请这个李翠花老师。
李老师年方四十二,身材壮实,英语口语中透出一股“我在东北玩泥巴”的抑扬顿挫。据说因为是日英双语老师,时薪贵得惊人。
“老师这个怎么念?”余窈指着“battle”问。
“疤头撸。”
不愧是日英双语老师。
余窈忍不了了。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骆北延终于决定亲自给她补课。
“我留过学。”骆北延告诉她。
“哪里?新几内亚?”
“……美国。”
骆北延对自己的水平很有自信。
但是余窈根本不想补课。
于是在她的努力之下,半小时后他们就翻云覆雨去了。
余窈一觉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骆北延狂敲她房门,还咆哮道:“我昨天就不该听你的什么翻译出一句话就脱一件衣服。”
“怎么了,这样不是挺有动力的吗……”
余窈慢吞吞地打开房门。
“你放屁,你一句话都翻不出!”
骆北延现在回忆起来了。
昨天,余窈翻译不出来就主动宽衣。
骆北延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见她不懂还要继续问。
现在想想简直悔不该当初。
而且余窈一觉起来又怪在他身上:“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查字典!我要是能查字典,轮得到你对我胡作非为吗?”
“我对你什么?”骆北延扯起她的格子领带吼道,“你再说一遍我对你什么?”
余窈梗着脖子:“胡作非为、为非作歹、肆无忌惮!”
骆北延昨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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