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而已。
黄立极脸上怒容一闪而逝,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明天去给看押他们的人把这个消息传上去,想来戴罪立功,自己也有机会脱离苦海。
“别想着背后打小报告,这可是事关几千人能不能解脱的事情,说给你听,也只是让你有个准备,而不是让你说给皇上听得。”
施凤来嘿嘿一下接着道:“况且你就算说出去了,皇上就算是能饶了你,可占了你的位置的黄爌能轻易地饶了你?”
如今朝中得了好处的人,没谁愿意让他们出来搅风搅雨。
施凤来站起身子,看向远方,低声道:“我可不愿意子子孙孙,都要修这一条永远也修不完的路。”
他们几人都是被亲人们孤立起来的,可就算心里已经凉透了,却还在为了子孙们想着一切办法,怎么才可以拖地哦啊这一层苦皮。
至于别人死的再多,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黄立极沉默良久才悄声道:“清廷要是接到消息,很可能明年开春就要行动。”
还别说这些混蛋们,若是心思全部用在抵抗外辱上,那真的可以把剑奴们打的魂飞魄散落花流水。
可惜只是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管旁人庄家里已经长草。
施凤来他们精神一振,毕竟是曾经做过内阁首辅的人,一些消息的来源还是很可靠的。
关外,所谓的天命十二年。
多尔衮才十四岁,在十一年的时候努尔哈赤病逝,阿巴亥被逼殉葬,就剩了他一人。
时年其兄皇太极继位。(注:实际上是天命十年,也就是1626年继位,这里是小说难免需要一些加工,特此说明。)
关外关内,似乎都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先皇死去,后来者居上,像似要分一个你死我活,才能判断出谁能主宰神州。
命运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清宁宫。
灯火通明,人声井沸。
皇太极高座主位上,两旁各有远近不一的案桌。
与会的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站在门口不肯落座。
“四弟,当年阿玛说过咱们四人俱南面座,共理朝政,这才多久?有半年没有,你就要改制?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些汉人向你推荐的制度,都是在瓦解咱们满人的战斗力吗?”
代善作为长子,没有拿到最大的权利,已经让他不满了,现在还要削掉他们的一些特权,以他的智慧,能够明确的知道,只要这件事情开始妥协,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三国演义》这本书他也是熟读了不知多少遍,里面的计谋也是了然于胸。
“既然长兄问起来了,我还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皇太极也不生气,此时正是要沉住气的时候,只要说服了大兄,其他几人就不再话下。
“请说。”
代善冷冷的穷着高座主位上的皇太极,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皇太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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