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突破封锁。”
“你误会了。”何塞菲尼摇摇头，“是要赋予他狼灵，重塑这具肉体，利用荒原塚造成的畸变纠正本源上的错误。”
濛面看着那张白色面具，移开视线，右手触碰左肩向她致歉。
“血脉传承最重要，也是牲性氏族发展成如今规模的关键，拥有兽灵的氏族之间崇尚联姻，或者作为血盟眷侣。”
“也是。”何塞菲尼说道。“否则也不会费心，既然如此，眼下就有一个胜算更大的方案。”
何塞菲尼女士没有寒暄，盯着濛沉思了片刻，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祈愿师长袍。
她轻声说：“请离开墙壁，和木制品保持距离。”
但问题在于，兽灵传承要接触荒原塚，会触及恕戟斯的权柄。
肯恩展开了灰色视界。
他们对兽灵的探索非常深入，如今帕洛图斯比的酒馆老佣兵或许会提及百年前的北风传说，其实那就是揭惘者与战旌们共同解决的一次兽灵传承危机。
“羁绊，血脉都不适合濛。”肯恩嗓音低缓。
何塞菲尼转过去看了他一眼，又觉得他能看出来也正常。
肯恩略作迟疑，问道：“类似巨龙？”
肯恩将濛搀扶着坐下。
眩晕袭来，他摸索着保持平衡，指尖被异物触碰。
肯恩掌握高阶兽灵，给予追随者一份火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停顿片刻，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赶忙看看濛，又看看肯恩。
揭惘者掌握着很多秘密，也依稀猜到他与冬母启温的关系。
她似乎在检查濛的状态，同时提醒道：
“肯恩先生，你已经掌控高阶的狼灵，就像炉膛，可以赋予追随者一份火苗，让他涉足荒原塚，但这对你来说，也是一场考验。”
“野外容易诞生兽王，驯服它们便有概率得到兽灵，就算当时没有成功，慢慢历练，遇到合适的契机，也能得到荒原塚的眷顾。”
何塞菲尼开始祝祷，掌心向上，昂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肯恩讲明来意。
何塞菲尼抬手掌，控制着一串星辉，炉火为她的术袍镀上暖色勾边，依稀能听见魔法的微鸣。
他看清房间的瞬间，心脏就砰砰直跳了起来。
“但他信任你，就够了。”
何塞菲尼解释着，又说到乌森布和鸠拉，他们属于另一种情况。
肯恩循着胳膊的方向看去：
木质桌椅开始扭曲，形似一根根蜷曲的蕨类，舒展出细长的枝丫。
“血脉嘛，原理都很接近，人和兽，从奥苏亚大陆的宏观角度来看，无非是不同的种族罢了。”
何塞菲尼女士翻过掌心，风暴渐渐平息，她站在原地，扶着面具下沿沉思。
“神明。”
“为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房间里升起了一股难以抗衡的飓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被搅得头晕目眩。
何塞菲尼见识过肯恩的黑色烈焰，也预料到——他对荒原塚和狼灵的了解都很浅薄。
“断骨重合试过了。”
后者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我信任他。”
牲性氏族的前辈与揭惘者有过接触与合作。
北境诸神的关系并不融洽，信仰之间存在冲突。
冬母眷顾肯恩。
恕戟斯偏向弗伦冈铎。
二者在人间的信徒即将开战，难以预料，那位旧神会是怎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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