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歌觉得自己现在哪怕是痛死,都是活该的。
她的嗓子仿佛堵着一块烧焦的碳,灼烫的她从里到外都疼痛难忍,“你是说,豆豆是因为到了二院,所以才,才......”
“我今天也派人去了二院,将豆豆那两天用的所有药物,仪器,包括吃的食物都做了检查,没发现什么不对。”付兴彦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干涩,“但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楚倾歌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什么?”
“豆豆搬到二院的第二天晚上,那天很特殊,捐赠者当晚再做术前准备的倒数第二项,罗可为了表示重视,去亲自等待了。有一个护士,给比较脸生,之前没有照顾过豆豆,去给豆豆送了饭。”付兴彦道,“那个护士,现在不在医院了。”
楚倾歌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付兴彦,“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无端消失了。今天她就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请假,我今天去问了,医院的工作人员联系了,手机号是空号。”付兴彦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只要一个办法,就是验尸。”
查清楚豆豆真正的死因,只有这一个办法。
楚倾歌倒退了两步,跌坐在了椅子上,“验尸......”
豆豆到底是因为病痛,还是因为药物原因,白血病当了挡箭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
“是不是我不提出来,豆豆就会被当做突发性心脏衰竭去世。”楚倾歌喃喃的说着,眼神飘忽,“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害死了豆豆,那就是,就是有人用了什么办法,将豆豆的死,伪造成突发性心脏衰竭。”
她现在,希望豆豆的死是别人干的,又不希望。
楚倾歌想,她没办法承受了。
付兴彦的目光沉沉,“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只能去查。”
“查!”楚倾歌的拳头攥紧了,恨声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付兴彦。”
这样的话,很久之前,楚倾歌说过相同的。
那时候她刚到了B国。
这样的话楚倾歌说了第二次,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或许卑劣无耻,但是事实就是,她的确需要付兴彦。
“我永远都在。”付兴彦看着她,淡声说道。
楚倾歌一字一句道:“我们的约定,还作数,这回,我不会再反悔了。”
豆豆是她所有的支柱。
入夜,楚倾歌回了房间,付兴彦还在正厅坐着,久久没有说话。
今天他的确出门了,这些也都切切实实的做了。
但是这些,不过都是设定好的而已。
不知道坐了多久,付兴彦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抬头看向了外头。
付家的正厅门外,是个三面围起来的回廊,中间空着一大片空地仿佛一口天井,站在正门的廊下,抬头可以看见四四方方的天。
空地中砌了一口四方的蓄水井。
天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那蓄水井的睡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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