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问她。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时樱打马虎眼,反正也不说。
“你不是相信我吗?那你好好喝就是了。”
“为了这个药,我今天在厨房熬了好久。”时樱转移话题,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
“手都被烫红了。”
煎这个药要一直守着,掌握好火候和时间,多一点少一点都不可以。
时樱在厨房待了四五个小时,没有离开过,就为了熬这一小碗药。
再加上她是第一次弄这些,很多地方不熟练,好几次被烫到。
但幸好烫的不是很严重,只是红了,用水冲一冲就没事。
“我看看。”池以钦一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红块,目光一紧,托起她的手,到眼前仔细观察。
没有破皮,有点红,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药不弄也没事。”
池以钦在旁边抽屉拿了支药膏,一边给她涂一边说:“你不要把自己弄伤最重要,反正这药喝了也不一定好。”
“会好的。”时樱眼神坚定,笃定的点头道:“我相信配药方的人,他说这个药有用,就一定有用。”
“所以你要坚持吃。”
“一个月肯定会有变化。”
话音落下,池以钦突然看向她,犹豫片刻,缓缓问道:“谁配的药方?”
时樱能认识什么人,让她这么相信他。
池以钦好奇。
“你不认识。”时樱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回答了一句。
显然就是不想告诉池以钦的意思。
她不说就算了。
池以钦没有咄咄逼人到一定要知道。
大概是他知道,时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他好,所以不用去刨根问底。
只要是她说的,那他照着去做就是了。
凌晨两点多了,时樱躺在床上,还是没睡着。
她抿着下唇,像在思考什么,可就这么躺着,也没动。
不知道池以钦睡着了没有,怕自己乱动的话,会吵醒他。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相处起来,还是没有那么自然。
大概是还没有太亲密。
但再亲密一点,时樱也是愿意的。
就像他说的,他们领了证,结了婚,都好几个月了。
他们是合法夫妻。
时樱往床头柜那边移了移,打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像是一张纸。
她捏在手里,顿了一下之后,就慢慢把它撕碎了。
然后她往池以钦身边移。
他睡觉的时候一直很规矩很乖,保持着一个姿势几乎就不会再动,而且只要动静稍微大一点,他就会醒。
因为他的耳朵,会让他对外界格外敏感。
只是因为喝了那个药,他今晚睡得比之前熟些,连时樱从他怀里退出去他都不知道。
时樱一手撑在床上,支着自己身体,往前凑了凑,轻轻亲了亲池以钦的耳朵。
满是心疼的一吻。
她的唇瓣还没离开,面前就突然压下一个阴影,直接翻过来在她身上,一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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