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熟，侧头看她。
宋沫沫写完了，把纸拎起来抖了抖，晾干上面的笔墨。
一个伟大的计划就要
出炉。
见周嘉垣对这事似乎毫无兴趣，她爬到他身上，脸挨着他的胸膛。周嘉垣再次提醒：“好睡觉了。”
“我得平复一下。女人哪，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啊。”
周嘉垣：“”
宋沫沫的性格有些神经，想风就是雨。他手盖在她的后脑勺，“明天再想，乖乖睡觉。”
她点头，亲了下自家老公的脸。周嘉垣睡觉状态是非常安静老实的，黑色的碎发下来一点，散落在额头，比平时更加温和。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狗。
但他的发质偏硬，黑，白天总是很凌厉。
好喜欢他！
宋沫沫说：“周总，好喜欢你哦。”
“嗯。”表情还是淡淡的，嘴角弯了下，很享受这样的状态，模样骄矜的不得了。
越看越来气，宋沫沫呸了一声道：“周先生，你在跟我摆谱吗？”
周嘉垣终于睁开眼睛：“我困到极点。你再说话，我就”他把后半句咽回去，拍拍她的脸，一转身，就把人给弄下去了，“周太太，睡觉吧。”
他恳求道。受不了了。
宋沫沫气哼哼。
又爬上去，“你就怎么？说啊。”
周嘉垣仰脸看她细细长长的身躯，即使这个角度，脸蛋也还是漂亮的。他抬腿，顶了下她的屁股，宋沫沫脸红。
好色哦！在床上她颠了下。
灯光迷离，周嘉垣说：“不睡觉就做吧。”
“什么？”
“爱。”
宋沫沫低下头看，脑子瞬间炸开，电光火石，绚烂无比，散落七零八落。
她要炸了！
周总随手扔了她的睡袍。
周嘉垣半眯着眼瞧她，丝毫不为眼前的景象羞耻。宋沫沫重新趴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小猫咪。夏日的薄被被掀开的很远，一半丢在床角，一半在地毯上。
很久，他扯过被子，盖住了他们。
然后让宋沫沫跟随他的节奏动起来。
……
迷茫中，周嘉垣的声音发紧发涩，低哑着在她耳边说：“不要折腾，乖一点。”
宋沫沫冒出头：“你不支持我吗？”
“不是。”
“为什么不要折腾。”她习惯刨根问底。
周嘉垣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希望她乖一点，听话一点。这一股情潮结束，宋沫沫低着头，脸贴在他脖上，身体一直发抖，平复不下来。
嘴里发出呓语，不知道是哭，还是控诉。可能是刚刚那个姿势让她太疼了吧。周嘉垣只能抱她，也不管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放松一点。”他说，可想一想，宋沫沫根本放松不下来，手紧箍在他腰上，紧到他有些疼。
两人像连体婴。
周嘉垣心里愧疚。
宋沫沫小声问：“你是不是变心了？对我好像没耐心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
“哼。”她不信。
周嘉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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