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乔郁,于是郑重其事道:“乔郁。”
白鹤筠脸上的笑一僵。
谢静则忍不住笑了出来,元簪笔太认真,以至于谢静想怀疑他是在拐外抹角骂人都找不到理由。
白鹤筠郁闷非常。
他确实想不出他和乔郁哪里相像了。
若非要说相像,就只有两人都在朝为官,都是男人了吧。
白鹤筠靠在栏杆边上,听着楼下小姑娘弹琵琶。
他一边听一边走神,随便往周围客人身上看。
有一位姑娘容貌秀丽,另一位更是气质华贵,两人看上去差了十几岁,被伙计殷勤地往二楼雅间引。
这两人怎么这么眼熟。
他定睛一看,年纪大的那位正是长公主刘长宁,年纪小些那个应当是……五公主刘安平?
白鹤筠笑道:“这酒楼今日真是蓬荜生辉。”
谢静只想叹气。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不加收敛,刘长宁抬头,正好和他对视。
白鹤筠尴尬地别过头。
他们三人坐的位置是二楼雅间,从栏杆看,楼下如何一览无遗,还可以将屏风拉过,挡住楼下看过来的视线,只是他们三个都是男人,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白鹤筠想看弹琵琶的小姑娘,屏风就没有挡上。
此刻和长公主对视,他就算承认对方真的很美也不敢放肆打量,反而被刘长宁看了个透。
刘长宁看见白鹤筠与谢静在一起并不意外。
元簪笔明显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顺着看过去,看见了刘长宁,刘长宁嗤笑一声,别过头去。
刘安平笑道:“姑姑在看什么?”
刘长宁淡淡道:“没什么,上去吧。”
刘安平又怎么看不到刘长宁看到的人,十六岁的小姑娘小声和姑姑道:“当真是世家子弟,气度不凡。”
刘长宁道:“你先前不把乔郁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吗?怎么今日他们三个又气度不凡了?”
刘安平双颊一红,道:“说说而已,难道不许人说说?”
两人进入雅间。
伙计将屏风拉上。
刘长宁道:“我倒觉得没什么过人之处。”她垂眸,“将他兄长的教诲忘得一干二净。”
“姑姑说谁?”
屏风挡住了视线。
白鹤筠道:“元大人,元大人,”他指了指元簪笔的手,“一直看着不回神。”
元簪笔放下酒杯。
谢静示意白鹤筠别乱说话。
元簪笔在看到刘长宁之后心不在焉的很明显,他之前对自己的心不在焉还有所掩饰,看到刘长宁之后就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酒杯,要不是谢家仆人来找谢静,说家中有急事,他们三个恐怕还要再坐一会。
白鹤筠上了马车视线还黏在元簪笔身上不放,遗憾道:“自从见到了元大人我就十分奇怪为什么他会和乔郁为伍。”谢静可不觉得元簪笔是在和乔郁为伍,这两个人也不可能放下之前的前尘旧怨,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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