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麻烦你过来一趟,灵材堂。”
助教一听,顿时面如金纸:“掌、掌学,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别让舒掌学来啊!”
楚寒月看得一脸懵,旁边弟子悄悄解释道:“花掌学性子温和,极少发怒,若怒了,便会找术道峰舒掌学来,帮她教训弟子。舒掌学出手,便如狂风卷嫩草,三两句呵斥,就能把不老实的训服了。”
“嫩草”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花掌学又向玉牌道:“王夫子,让负责灵材堂的所有助教过来。”
另两名助教刚踏入堂中,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舒掌学便风风火火地来了:“怎么回事?”
花掌学简略将事情一说,楚寒月又补了一句十分合理的推测:“灵器有可能出自器道峰。”毕竟这铁块十分简陋,不像能放在市场售卖的品质,同门私授的可能性最大。
“器道峰谁!”花掌学一喝,助教立时抱头道:“是吴大,他推销的灵器!”
推销这两个字就很妙,直接把那吴大卖了。
舒掌学已玉牌传讯:“齐掌学!瞧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带着吴大滚过来!”
那头齐掌学正在炼器,被莫名其妙训了一番,吓得差点炸膛,迫于舒掌学淫威,只能暂时熄炉,匆匆带人赶来。
那吴大比资材堂的助教门还胆小,人还在门口,便开始招认,走到舒掌学身侧时,已将前因后果全数招来。十分简单,不过是几名助教都想牟利,吴大卖灵器,资材堂的助教吞没称重一成药材的费用,彼此承诺封口不言,就这样不当获利了十年之久。
“十年……”花掌学掐着指头,心疼坏了,虽说只有一成,可十年下来,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舒掌学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厉喝:“贪墨的钱财呢!还不速速归还!”
三名助教扑通扑通跪下,两人忙不迭从芥子袋里取出一小捧金子,另一人瞪着无辜的眼:“我去岁才升助教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花掌学核对了账簿:“这只是一个月的钱。”
“用到哪里去了!”舒掌学的呵斥回荡在偌大的堂中。
“舒掌学,我错了!不该鬼迷心窍,流连骰子之间!”这个是去赌了。
“舒掌学,我错了!可我真什么都没做啊!”这个应当确实无辜,被吓得都快哭了。
“舒掌学,我错了,不该色欲熏心,去找望春楼的小公子。”这个是去嫖了,还不忘推几分责任,“可这也不能怪我,之前我两月只去一回,尚有余钱,自楚公子来了后,日日瞧着他的身姿音容,我这才不得不多番下去消解。”
莫名被点名的楚寒月额角抽了抽。
“闭嘴!”舒掌学再喝一声,三名助教连气都不敢喘了,“这还成了楚寒月的不是?他生得好看那是他的事,你一副龌龊心思,不但不自省,还推诿无辜者,不要脸!”
楚寒月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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