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锡昭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赶紧道歉:“娘娘恕罪,臣失仪。”
“哎呀,我都说了你在我面前想笑就笑,别总那么拘禁,”秦晚弯了眉眼,“我就说你小时候那样子多萌多让人喜欢啊,溧阳金家的小公子真是越大长得越不可爱了。”
宁锡昭愣了一瞬,眼中动容,落下一子苦笑道:“可臣小时候一直盼着能够长大。”
秦晚落子道:“没想到锡昭现在成了大人,而我又变小了。”
宁锡昭:“娘娘仍旧是臣第一次见您时的模样。”
秦晚:“你还能记得那么小的时候的事啊,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吧。”
宁锡昭:“嗯,一直记得。”
秦晚和宁锡昭两人一人一步地下着棋,外面大雨连绵,湖水波澜,随是白日却暗如傍晚。雨水流过屋檐成股如珍珠般落在卷边的荷叶上,莲蓬已没了花瓣孤零零地立在水里待人采摘。这世上除了雨声,还有花厅里秦晚赢棋时欢乐的笑声。
宁锡昭望着秦晚的笑颜,觉得这是他自出生以来最幸福愉悦的一刻。他多么希望这雨不停,她不走,忘却世间所有世事,唯有两人相伴听雨下棋。
可雨最终还是停了,秦晚拒绝了与宁锡昭一起用膳的提议,以下午还有课业的理由,坐上了马车离开雅院。
宁锡昭不舍,骑上马悄悄跟着秦晚的马车,一路护送她到了云下学宫,直到秦晚走入学宫大门再看不到身影,他依旧远远伫立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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