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中若隐若现,偶有小雨,偶尔出了太阳。风景美到了极致,秦晚却无心留意,她只想再快一点赶路。
到了马匹无法再行进的地方,秦晚则不得不下马开始在崎岖的山路上步行。
夜宿高坡账内,渴饮山泉,饿食军粮,与将兵们没有什么特别。
偶尔他们会遇到古道上背着货物的商人,秦晚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倒是随行的羌族士兵们会和这些商人聊聊天气和路况。
秦晚请那羌族士兵问问商人可否见过一队入高原的中原人,羌族士兵当了翻译后,秦晚焦急地等待那背茶包的老者的回答。
“娘娘,他说在十多天前是有一队中原人和他们碰见过。”羌族士兵用不太顺畅的中原话对秦晚说道。
秦晚一听亮了眼睛,赶紧对那羌族士兵道:“快帮我问问,他可见到那队人中有没有一名年纪约十七八岁的少年?”
羌族士兵继续做着翻译。
显然老者有点想不起来,但是他一行的壮年点头对羌族士兵说了一通。
羌族士兵一听连忙告诉秦晚:“这个人看到了那队人中的有个年轻人,他的手被绑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可能是有伤。”
听到这里,秦晚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望着这么崎岖陡峭的山路,平常人走过都要舍了半条命,如果荀澈身上还有伤,他要怎么走过这些石头路,这些峭壁断崖。
秦晚不明白,宁锡昭到底要做什么。
她咬着下唇,站起身,望向远处地雪峰,恨得全身发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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